“你不可能没看出来。”清辞抬头看着面前的韫玉。
“她都如此疯癫了,你为何还觉得她没疯。”韫玉故作不解道。
“因为她足够聪明。”清辞回答。
韫玉没有说话,只是认真的听着。
“她的秘密,你父亲已经知道了,你父亲势必要质问她,可是她会回答吗?不会,她能回答吗?不能,那么她该怎么办。”清辞问道。
“她……只能在我父亲质问她的时候顾左右而言它。”韫玉回答。
“对。”清辞顿了顿,“而顾左右而言他便是一种疯癫的表现,既是一个疯子,那么她刚才说的话都大可以被认作胡言,那么谁又知道她刚才说她自己不是她母亲的亲生女儿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所以她是故意装疯。”韫玉暗自佩服清辞的聪慧。
“对。”清辞又思索着,“你们是何时来的?”
“大约在静和看信时。”韫玉回忆道,“你料到我们会来?”
“不。我料到你的父亲会来,倒是没料到你们都会来。”清辞回答,“好在你们来的及时,不然她还能赖我一个把她逼疯的罪。”
韫玉不再说话,他以为方才只有自己看出了端倪,没想到清辞比他看的还有透彻,嘴角不禁勾起了一个满意的弧度,看来自己未来的小娘子,可是块宝玉。
“她虽没疯,不过离疯也不远了。”清辞说着。
“此话怎讲?”韫玉配合的问道。
“你想啊,她若是哪天展现出自己不疯了,她就什么都得承认,她要想在这个家里继续以表小姐的身份活下去,就得一直疯下去,这辈子都得装疯卖傻,那和真的疯了又有什么区别?”清辞说的一本正经。
韫玉见她如此认真模样,竟觉得有些可爱,“看来你分析什么都分析的挺准的。”
“不。”清辞突然否认,然后看着韫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