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王局问。

柯总捋了捋思路，这件事说来话长。

“自从知道白启明有些精神问题以后，我就格外留意他的一举一动了。我在医药口这么多年，一些医疗鉴定机构还是熟悉的，无论是北上广深，还是国外，搞到一个人治疗方案或是鉴定结果，并不难。白启明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只是简单的精神焦虑。他已经出现精神分裂的症状，并且一直在上海秘密治疗。而且我通过深圳的一个朋友，偶然得知他限制了白太太的出行，也拿走了她在公司的一切权益，想必白太太的出轨给他带来很大的打击与刺激吧。其实我什么都没做，只是让东言告诉罗宇成，找机会主动见白太太。我想他们见面的事情被盯着的人直接告诉了白启明吧。所以白启明在极度愤怒之下便买凶杀人，人格分裂的人是不能受强烈刺激的。”

王局长听的一愣一愣的。

“或者！”柯总话锋一转：“就是个意外，只是恰巧出现在这个时间节点上吧。”

王局长不认为是意外，尤其凶手当时穿的和罗宇成很相似，这就说明里头有问题。

不管怎样，一切等警察的调查结果吧。

“这就是你送我的礼物？”照柯总的描述，他确实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除了切入他人隐私以外。

“白启明早就应该下了。他的精神问题是重大隐患，不宜在领导长启。而且长启这一年的财务报表很不好看，已经快要降到上市标准以下了。你还在犹豫什么？干预一下吧，别耽误了长启。一旦真的爆出长启老总杀害自己的妻子，长启的名声就全完了。”

王局长已经隐隐感觉到柯总下一步的计划了，明知故问一句：“白启明倒了，然后呢？”

“然后瑞德圣入股长启，收购白启明的股份。”柯总语气坚定，眼神如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