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位初中同学的培训，方秋眉很快就学会了往脸上扑粉，并用乳剂涂抹，外加霜，然后定妆。

但是，从头到尾，这位同学都没有对方秋眉她的名字，方秋眉是怎么也想起来。

最后结束的时候，那女孩儿递给方秋眉一个包装袋，笑着给：“这一套产品，洁面，角质，粉，乳，霜，腮红，合计880元，老同学优惠，你给我660就校”

将近200元的价格优惠，让方秋眉心里颇为忐忑不安：“把你们店铺的名片给我一下，回头我把颜明堂向别的朋友介绍一下。”

刚才叫她的那位服务员，听闻后手持名片向方秋眉走了过来，分别递给了方秋眉一张，程封鸾一张，还有陈思戎也一张：“你们是不同的年龄阶层，用的产品不一样，所处的朋友圈子也不一样，所以每人拿一张。”

方秋眉低下头去看名片上的内容，原来这是一家新开的化妆品店，“颜明堂”。

方秋眉在心里边读着这个名字，不知道在中国这个牌子的化妆品有多少，但是这一用下来的感觉很是不错。

名片当中有一个对方秋眉来，很是陌生的名字：“刘芳菲。”

方秋眉抬起眼来看她，疑惑地问：“刘芳菲，不是你吧，这名字，我真的没有一点印象。”

“刘芳菲是我，但不是我上学时候的名字。既然你已经把那个时候的名字忘掉，那我们就重新开始，你记下刘芳菲，记住颜明堂就可以。”

方秋眉伸出手去，和这个女孩的手握在一起，曾经她们在一个起跑线上，而今彼此间有多大的差距呢？

无论如何，从她这里，方秋眉学会了化妆，这也算是一个收获吧。

。。

晚上吃过饭后，程封鸾来到了方秋眉的房间。

她看着方秋眉，要求方秋眉把今在化妆品店里学的东西，在她面前演绎一遍：“我想看看，这个粉，遮盖能否把这个疤痕遮盖下去？”

本来也就要休息了，脸是必须要清洁一遍的。

于是方秋眉就在程封鸾面前，洗脸洁面，补水，涂抹精华素，再用粉底霜，扑粉，再用乳液，涂粉腮红，用水腮红。

做好做一切，用了半时之久，方秋眉叹口气，到程封鸾面前站定：“你看看，姨妈，还可以看到吗？”

程封鸾左看看，又看看，端详了许久，终于话了：“真的有效，真的看不到脸上的那些疤痕了。不过，每都要用这么多的时间来做这件事吗？”

看来，程封鸾和很多的传统中国女性一样，总认为这样做是浪费时间，太奢侈的行为。

不过对方秋眉来，在洗脸化淡妆这个过程当中，思维没有闲着，要思考与创作有关的很多事情。

程封鸾担心的问题，不是方秋眉思考的重点。

方秋眉想知道的是，当年，陈月戎用什么打动了姨妈，让她能够这么多年，同意两个女孩子像情侣一样在一起，而今却又要求自己和男性在一起呢？

顿了顿，方秋眉还是问了出来：“姨妈，我想知道，当初月戎对你有过什么承诺？或者你和她之间，有过什么约定？”

方秋眉终于出来了，程封鸾的脸瞬间一沉：“你为什么还要追究这个问题？月戎不是不在了么？”

方秋眉紧追不舍：“我想要知道的是，你在我的事情上，前后态度完全不一样，究竟是为什么？我觉得就在月戎身上。”

程封鸾叹口气，站起了身：“黑了，我得做饭去，这事儿回头再。”

回头是几时？程封鸾会在什么时候告诉她？她又如何能够得到自己想知道的那个答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