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鼬说道,佐助的眼睛看着自己的哥哥,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哥哥说的是什么意思。
“把你推开的那小孩我认识,可是抱着那小孩的人,哥哥不认识。”
看着佐助眼中的迷茫,鼬很是细心的解释道,佐助也是反应了过来,或许是因为不打不相识吧,他对鸣人竟然多了几分的好感:“那个大姐姐是不是坏人啊,带着护额的人不应该是村子里的忍者吗?哥哥应该认识的吧?”
宇智波鼬看着自己单纯的弟弟,摇了摇头,觉得弟弟说的话有些毛病:
“那个人那么亲昵那个女忍者的模样,应该不是坏人,而且他们的脸上还有着一模一样的胡须,佐助你看见了吧,所以他们有可能会是亲人呢。”
听着哥哥个自己的回答,佐助的心里不知道是缺少了什么,他没有回话,目光也没有看向鼬,鼬看着自己的弟弟第一次思考问题的模样,也是笑了。
或许,他真的是应该去查查那个人是什么身份了呢。
毕竟九尾人力柱的存在,对于宇智波鼬来说可不是什么太大的秘密呢。
挚人抱着鸣人来到了一家三色丸子店,张口就点了很多的三色丸子,鸣人瞪大了眼睛却还是无能无力,毕竟不是自己付钱,还是这个姐姐请自己吃。
三色丸子店的老板是一个好人,他对任何人都是平等的,面对鸣人是传说中的妖怪的这个真相,老板没有表达出自己的任何不满,反而是对鸣人很友好的笑了笑。
“看吧,鸣人是乖孩子,不是所有的人都讨厌鸣人的,鸣人一定会成为让大家认同的人的不是吗?”
看着挚人鼓励的目光,鸣人也是坚定的点了点头,是的,他一定会成为让大家认同的人的。
匆匆吃过了晚饭,挚人直接将一个大额面币给了三色丸子店的老板,抱起鸣人就走,没有给朴实的老板任何反应的余地。
“挚人姐姐。”
鸣人趴在挚人的背上,弱弱的开口叫道,挚人停下脚步看了鸣人一眼,看懂了他眼中的羞涩,可是却没有打破:“鸣人,怎么了?”
“不,我就是想叫你一声而已,没事的,我们快点回家吧。”
看着小孩从自己的身上跳下来就跑,挚人也是无奈的笑了笑,随后就追上了鸣人的脚步。
鸣人的家里只有一张榻榻米,自然是不够两个人睡觉的,鸣人原本是准备让挚人睡榻榻米的,他睡地板就好,可是挚人却是活生生的把他摁倒在了榻榻米上,让他乖乖睡觉。
鸣人的心目中,挚人的形象又高大了。
温柔体贴,将自己当成弟弟对待,还对自己这么好。
夜深了,挚人坐在鸣人的房间里,看着在榻榻米上睡觉的少年,迟迟没有开口说话。
“你是什么人呢?”
日斩的到来永远是不在计划之内,挚人看着日斩年轻一点的脸,笑了笑:“三代爷爷,好久不见。”
日斩看着少女,他总是觉得很是熟悉,可是记忆里可是没有这个人的身影。
熟悉的陌生人吗?
日斩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挚人感受到了那份恶意和探究,没有动手是因为没有杀意。
没有杀意啊。
有杀意才能动手的不是吗?
父亲教给她的,和平处理的方法。
回到老家了毕竟不能辜负父亲的话了不是吗?
挚人如此想到,日斩看着那熟悉的笑容,心中的疑惑却是更大了
你是什么人呢?
来到木叶又有什么目的呢?
“木叶白刃,波风挚人。”挚人看着走神的日斩,很是认真的说道,日斩听着少女的介绍,总是觉得白刃这个名字在哪里听说过,可是就是记不起来。
姜还是老的辣,日斩的目光就那么看着挚人,想从挚人的一举一动甚至是下意识的动作里看出丝丝的破绽,可是天公就是不给他这个机会。
“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好歹也是在木叶生活了十几年的人,哪怕经历的世界再多,但是想家的情绪也会越来越激烈。
深藏的记忆也会被挖出来,一遍又一遍的去回忆,目的就是,终有一天回到这里来。
“木叶白刃?”
日斩语气带了一丝的疑惑,没有办法,真的是让人太在意了不是吗?
这一头跟旗木家的特征特别相似的白发,和那与日向家无差别的眼睛。
是什么人呢?
“我的身份您不是早就调查过了吗?”
最高掌权者在下套,少女也在下套,日斩看看挚人,摇了摇头,人越老真的是越糊涂,他真的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呢。
面对着猿飞日斩的反应,挚人心中的想法真的是确定下来了,挚人确定了,她还没有回到木叶,还没有回到那个一开始的世界,恐怕自己眼前的这个和曾经的世界完美契合的存在,又是一个考验。
想到了死神的坦白和殷莫离的离开,挚人的身上出现了一丝凌厉,可是那凌厉还没有让人反映过来是什么,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是准备保护这个孩子吗?”
日斩看了看在榻榻米上熟睡的鸣人,问道,挚人点了点头,看着日斩的目光多了一分的深究:“九尾一半在鸣人的身上,另一半在我的身上,如果我不保护名鸣人的话,或许……”
每一个能成为火影的人,都不是什么傻子,日斩立即听出了挚人的话中话来,也是彻底知晓了她的意思。
“值得吗?为了一个还没长大的孩子?”
“有什么不值得的呢?”
少女轻笑,她的声音并没有太大,生怕吵醒那个正在熟睡的孩子。
“这些年来鸣人受苦了,以后就交给你了。”
日斩没有询问挚人的身份,因为他不是傻子,木叶白刃的称号,虽然不知道在具体指代着什么,但是波风这个姓氏……
恐怕是和自己死去的弟子波风水门有些关联了。
日斩走后,挚人轻轻的将房间里的窗户给关上,没有强势的和鸣人挤在一张榻榻米上,毕竟这榻榻米实在是太小了,装鸣人一个就是个问题,更何况是比鸣人还要大的挚人呢?
“真是可怕呢。”
坐在椅子上的少女轻声道,声音消失在了空气中,就好像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