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二人此番行事最大的收获不是别的,而是银子。银票,钱!
滦州府出现了一个大盗。
民间传的沸沸扬扬,说是一定是侠盗!
因为整个滦州府,平民百姓一个没有被偷,被偷的都是些豪门富户,这是典型的杀富济贫?
富是杀了,不过贫却是没有济的。
官府为此也是伤透了脑筋,因为不论是祁五也好,绍芷秋也好,从来没有在出手的时候失过手,如今滦州府中对他们二人诡异的组合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再加上他们的行踪飘忽不定,根本就没有人能将他们二人擒获。
甚至他们都不知道犯案的人到底是男是女,是一个还是几个,一时之间人人自危。
好在他们二人没在滦州府呆多久,否则滦州府恐怕是要生出一场大乱来。
“咱们这是成了梁上君子了?”杜方溪和杜方昊等人早已经被祁五和绍芷秋打发着先行一步了。
祁五如今是当时一身爽,爽完了心发慌。
他一个大周朝的堂堂皇子,竟然,竟然干了这样的事?想了想自己说的话,梁上君子是什么?梁上君子,说白了不就是贼么!
还真能给自己。。。
咳,等等。。。
为什么绍芷秋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她就不为她自己的行为感到可耻么。。。
绍芷秋十分淡然的骑在马上,看着祁五脸上的天人交战,心情十分美好。
等祁五略微平静了一些之后,绍芷秋便说道。
“你先不用急,咱们先说说这几天都做了什么。”绍芷秋伸出手指,一件一件的说道。
“咱们去的第一家,你说是河道总督的小舅子家吗?还是你说的他们贪墨治河银子,再说咱们后来也亲自去查了,证据找不到,脏银倒是不少,这种情况下你说咱们要是报官,能查出个始末来吗?那你说,那银子,难道留给他们继续挥霍享乐?”
祁五自然是摇了摇头。
“又不能报官,又不能留给他们,那自然咱们就要给收走啊对不对!”绍芷秋一脸就该如此的表情,对祁五说道。
好像,有那么点道理?
绍芷秋见祁五被自己说动,自然是越发卖力了。
“那咱们再说说第二家,这也是你跟我说的吧,身为一个上门女婿,上门没多久,岳父岳母死的不明不白,女主人最后也得了急病没了,最后一家三口连个后都没有留下,偌大的家业都留给了一个外姓人,有嫌疑也是你说的啊!而且他还偷人家媳妇打算谋害那姘头的亲夫,这样的人难道不该整治吗?”
道理虽然是这个道理,可是,可是你一个姑娘家的,能不能在说这些事情的时候委婉一点,姘头,偷人这种话,是该你说出口的吗。。。
“当然应该,而且咱们不是报官了吗!”
“你说得对,是该报官,可是报官解决不了所有问题啊!咳,先说那可怜的苦主一家三口已经不在人世了,总不能将银子留给那个忘恩负义的混蛋的儿子吧?那你说,咱们不受了它,怎么办?”
祁五当然知道绍芷秋实在强词夺理。可是还真夺了些理出来。
“再说剩下的那几家,哪有一家不是罪有应得罪无可恕!虽然咱们报了官,可是不信咱们就先把话放在这,等你什么时候有空回来一看,保证一个个都还好好的!”
总之绍芷秋的借口多的不得了。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祁五被绍芷秋的歪理邪说说服了。
两个人赶路总要比一群人快很多,不过一天的时间,绍芷秋和祁五就追上了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