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眸里瞬间就多了层水汽。

夏陌歆看着那样子的他，嘴角勾着，很明显的意味：“诶诶诶，你可别哭啊，别待会儿又去和妈妈告状，说我欺负你。”

那人却不管，直接一把就抱住了她，眼泪没落下来，一双手臂却收得紧。

现在，夏陌歆看着那双褐色的眸里的那种情绪，说实话是有点愣住了的。

但并没有持续多久，夏陌歆回过神之后，就将眸光移到了别处：“我没说什么，莫少可能幻听了。”

莫纪羽却还不信：“不，你说了的，你刚刚说，你绝对的现在的那个夏沫欣是十一年前的那个她吗？，对吗？”

夏陌歆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抬起眸时，已经没有之前的犹豫与过去：“既然听到了，还问我？会不会有点假？”

莫纪羽不在意这些，他在意的只有刚刚那句话：“你，认识沫欣？”

夏陌歆双眸微眯了下，嘴角忽的勾了一下，那双浅绿色的眸里的冷冽愈发的浓烈：“认识又怎样，不认识又怎样？对您来说还有意义吗？”

不是吗？反正订婚宴的时间，都已经定好。

夏陌歆与其说是在装，倒不如说，她是在逼，逼她自己，逼她自己去不喜欢他，去讨厌他，甚至去恨他。

莫纪羽褐色双眸里情绪愈发坚定，却还是那句话：“你，认识沫欣？”

夏陌歆看着眼前那张脸，是真的说不出再狠的话来了。

刚刚她可以逼她自己，现在看着那人眸里多出来的一丝乞求，是真的狠不下心。

或许是因为太过在乎了，所以才会在看到他把另一个人当做自己的时候，心更加的痛。

却又无法真的去憎恶他，因为，太在乎了。

在乎到，无论他做了什么，都没办法去真的完全讨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