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王斯这半痴半呆的样子,自然也落入弦歌眼中。她一时玩笑心起,可惜她不知此二人早有一段公案,此刻她只是单纯的生出作弄的心思。她从袖中取出一物,觑准了韶韵下一步的走向,屈指轻弹,才发出一枚,她便又取了一枚,根据她的计算,一枚暗器大概不够落下韶韵脸上的面纱。
不出所料,韶韵舞到后来,有些动作有些忘了,以至于进退间查了毫许,两枚暗器尽皆落空。弦歌本拟手到擒来,此时却哑然失笑,只好又取了几枚,来个乱点鸳鸯谱,终于目的达成。
她又补了两枚好让面纱快快坠下,噗一声正中目标,此刻韶韵也来不及出手,此时正好一个后转的动作,韶韵也控制不住止下。
此刻场下有人不禁议论起来,这次要拟着上次,连落面纱这套也照搬而来,倒是有些突兀古怪了。不过大部分人更喜欢看热闹,他们又不是过来看舞的,主要是看人嘛。
韶韵的样子生涩稚嫩,虽然失之妩媚,但也合了一些人调剂的口味。当下场中嘈杂声一片。不过在万花丛毕竟顾及身份,不能似黑灯瞎火处可以胡来。
王斯拿下兜头打在脸上的面纱,攒在手中,他的脸皮有些微微的疼,弦歌为求准头,用的力有些多了。
王斯没有多想,他的注意力只让他感觉到疼,而没有怀疑,一片纱落下怎的也会如此地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