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我也不想要看到再有下一次了,毕竟你们做事,要么给老夫我做的干干净净的,要么就不要做下去,否则的话无论如何只要让人留下话柄,总有一天有人会用这个话柄来威胁老夫我,我想,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老人眼波一厉看着那个刚刚被杨琰轻轻的拍了拍胳膊的男人,用眼神示意周遭的人都让位,让那个人整个人都露出来的样子。
眼见着那个人眼神惊恐的看着老人,连忙直接跪倒在地上,连续不断的用头抵着地板,一砰一砰的,很快便溢出了血来,老人淡淡的扫了一眼他额头上面的血迹,慢慢的蹲下了身子,用右手稍稍的拧了拧那个人的头,唇齿动了动说:“也不要怪老夫我,是那丫头想要你的命。”老人眼里没有一点儿不忍心,有的仅仅只是渗人的寒意,慢慢的松开了手,示意周边的人将他的左手卸下来。
“不要,不要,不要。”那个人疯狂的倒在地上摩擦着,试图要躲过去的样子,不断地对着一直背对着的老人怒吼着说:“我不要,我不要,救救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讲完这句话,那个人眼眶突然猛地一红,眼神里面溢出了更大地绝望看着那个依旧无动于衷地边缘老人,随即呵呵地笑了起来,笑得那么大声,笑得那么冷冽地样子,只见到他大吼一声,他的左臂便给其他人卸掉了。
他侧卧着看着没有知觉的左臂,眼角的泪终于滴落了,眼神里面溢出了仇恨和怨意的模样,老人淡淡的扫了一眼,对着他说:“恨吗?可你却不知道,这是你应该的,因为你太弱了,所以才会让人留下话柄,甚至让那丫头挑到你的错处,这次仅仅只是一条手臂,命还在,可是那丫头的话里有话,想必你们也不会清楚,这仅仅只是自己最重要的东西,再有下次的话,那丫头想必也是想要你们的命了。”他淡漠的扫了一眼周身眼眸里面溢出的不服气,最后一次拿着拐杖警醒那些手下们,一字一顿地,残酷且冷血。
讲完这句话,他便慢慢的鞠着身子,拿着拐杖慢慢的走了出去,连带着的是那个时候以谛为首的人跟在后面,余下的人收拾着这片残局,杨琰的赌注里面,一死一伤,也算是赢了那个老人一局,但还是不能够松懈的。
杨琰思绪翻了过来,看着面前那个她写写画画,用某个记号按着的东西,好像生怕别人看懂一般,几乎都是用很奇怪的符号形容一件事情,唯独看懂的仅仅只是那个圈叉圈叉,至于圈叉圈叉又代表着什么,又无从知晓了。
杨琰慢慢的回到了自己的木椅上面,老神在在的靠在那里,眼眸轻轻的闪着哼着歌儿,听曲调的声音难免不由得让人觉得此刻的这个女人心情很好,可惜她眼神里面的冷意依旧没有减下,反倒而更盛了一些,她耳朵稍稍的动了动,门外有些人静悄悄的好像在靠近自己的房间一般,她的眼神稍稍的闪了闪,轻轻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