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白玉……”洛凌薇目送小二离开，沉吟，“不知道哪个营销鬼才起这么个高大上的名字”

夜青被口水呛的咳嗽两声，小声提醒是夜连赫的手笔。

夜连赫？！洛凌薇没忍住笑出来。没想到日理万机的摄政王，竟然也无事钻研这些。下次见面定然得好好嘲笑他一番。

“看来前广灵王过世后，叶兄过得还算不错。”

厉程君垂眼幽幽叹息。

洛凌薇后背一凉，警惕的看着他白茫茫的眼睛。厉程君的眼睛算不得真的什么都看不见，只是眼仁灰灰的一片，略微透露着点鸦色，像是夜色中蒙了一层灰蒙蒙的雾。

洛凌薇再次询问：“先生当真什么都看不见？”

系统：“厉程君的眼睛是独门功法的副作用，说看的见也看不见说看不见却也可以看见。”

洛凌薇最讨厌打哑谜似的对话，直接问系统：“就说可不可以看见吧。”

系统：“眼睛看见确实困难，但是他的耳朵可以充当眼睛。练此功法，长久之后眼睛退化耳朵会越来越灵敏。可以通过听声辨位，也可以用细微的声波分辨区别。”

盲人不都这样？洛凌薇挑眉。

系统欺负谁没看过电视剧了。

系统就在洛凌薇脑子里，瞬间知悉洛凌薇的鄙视，连忙深入解析：“不一样的，不止如此。厉程君的眼睛之前应该还可以有类似于催眠的作用，只是消耗过度才引起的白翳失明。这是不可逆转的伤害。现在他已经不能发挥失明前的威力了，当然有小青蛇辅助他可以轻而易举的控制武功内力低于他的人，时效长短不定。”

写轮眼？洛凌薇更惊讶了。

厉程君没想到洛凌薇对自己的眼睛会这么感兴趣，笑着摇摇头。

“不争气了，求遍名医都说无药可救。这眼睛真的不行了……”

小青蛇感受到他的情绪，重新爬到他手腕上绕着纤细的手臂一圈一圈吐信子。

“当初你也很关心我的眼睛，她每次游历归来都要问上一问。”说到这，厉程君好笑又无奈的摇摇头，“那小丫头每次出门都会抓来附近有名的江湖大夫，为此我收拾了不少烂摊子。”

穆寒烟美人骨的名号就是那时候传出来的。

夜青也想到什么，跟着无奈的笑道：“是啊，寒烟至情至性。不熟悉的还真不了解……”

彼时江湖年少快意恩仇，谁能想到今天。

几个人神思不属的跟着小二指引进到雅间，火锅雅间同意按着现代经营方式分为草原主题，森林主题等小二带他们进来的正是草原主题，推开门郑重挂着一条完整的狼皮。软座也是用柔软的皮毛铺垫，坐在屋里真的有种置身草原的感觉。

小二殷勤的“姑娘请坐，先尝尝咱们正宗的草原奶茶。”

洛凌薇回忆着独孤千幻告诉她的穆寒烟的坐姿，也不心急一撩裙摆大方坐在铺满柔软皮毛的椅子上，翘着腿为在做各位倒上满满一杯奶茶，看厉程君面露怀念轻啜一口满意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