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望着他,童恩皱皱眉问:“你为什么又来这里?”
接到他在浅水湾的消息,童恩匆忙回来,就是怕这位爷心情不爽又悄无声息到她公司。
万敬霆一双眼睛痴痴含笑盯着她,眉宇中的宠爱越发深沉,他手指还握着那本杂志。
童恩的脑门上突然就被敲了一下,力道不重但能叫人长记性。
莫名被打了,童恩仍是一头雾水,下意识揉揉脑门,冲万敬霆嚷道:“干嘛打我?”
男人漾起从容的笑:“打你是因为你说错话。”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童恩,嗓音懒散:“不是说要跟我同居?怎么,我行李都搬来了,你倒反过来问我为什么,嗯?”
他让人发颤的尾音刚刚落下,童恩随即一个激灵。
男人调了步伐站到她身后,手上卷成卷筒的杂志就那么沿着她的腰身滑过,一点点刻画,她不禁挺直了腰杆子,气势却弱下去。
该来的还是来了。
“我已经让人把你的东西从那间潮湿的出租屋搬了出来,就在楼上。”他慢条斯理地扬起眉毛,恶意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这栋房子是你的,所以,这样的话,是你养我?”
童恩的大脑都是蒙的,脑海中都是些禁忌的词汇。
万敬霆从侧面盯着她失神的双眸,悠然地将杂志扔到沙发上,与她拉开了点距离。
童恩缓缓吐出气息,转身的刹那却发现内衣扣子松了,她尴尬得想冲到对面的洗手间去,谁料那男人迈开长腿直接挡住她,优雅而冷漠的声线:“想尿遁?说清楚再去,不然,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