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心中都住着一个贼,用一种让你觉得一切所选都是正确的方式让你覆灭。有时候人心就像一个利刃,狠狠的伤害了别人,最后或断裂或折弯成钩痛苦和悲剧了自己。
看了萧宝卷行了如此这么多有悖于儒家传统道德的恶劣行径,六位辅助大人痛心疾首,在管理好朝政的同时,分别向皇帝进行劝告。起先宝卷还能按耐性子,敷衍了事,时日久了,便胜觉厌烦。而辅政六贵见皇帝所为难以逆转,也都开始密谋废立之事,宝卷手下群小,见时机成熟,便开始怂恿皇帝对六贵动手。常侍茹法珍向皇帝献策。
“陛下,听闻六公常聚一起,小臣估计商议废除陛下之事!”
“六人皆是朕亲属之辈,无有证据,切勿胡言”
“陛下可宴请六人,直言心有悔意,将六人灌醉,不出一日,六人谋反之证便都有了。”
“嗯,这倒甚是有趣,那要如何让他六人招认”
“陛下,听闻萧坦之近日辞官回家,臣就从此人身上获取证据。”
不知道过了多久,萧坦之慢慢的苏醒过来,头痛欲裂,迷糊中怀顾四周,只见周围潮湿阴暗,地上铺满了稻草,对面却是一扇木质的围栏。怎么回事?我怎么身处牢房。萧坦之心中大惊。完了,东窗事发了,可我明明没有参与,辞官回家了。只记得昨日皇帝宴请我等六人,说他已经醒悟,从此要勤于政事,又叫他那倾国倾城的潘美人赤着洁白的脚馃,在镶满金莲花的地上跳舞。在那美妙的音乐声中,看着这曼妙的舞姿,我喝了很多,喝着喝着叫什么都不知道了,也是怪事,我酒量大的很,人称千杯不醉,昨日却是如何醉了?这时忽然听见滋呀一声。牢房的门打开了,茹法珍笑盈盈的走了进来,说道。
“萧大人,受惊了。”
“茹大人,究竟为了何事,将我关押于此。”萧坦之大声叫道。
“阿,萧大人,昨日你等六人酒醉,竟然有人言出谋反之事,皇帝闻言大怒,便将你等六人关押起来。”
茹法珍皱着眉头说道。
哎,定是那萧遥光萧瘸子,好酒贪杯,又酒量不济,这下可把我坑苦了,萧坦之垂头丧气的想到。
“不过昨日听你等酒后之言,好像你知晓造反之事,却并未想要参与辞官回家了。”茹法珍说道。
“对对。我没有参与,我确实回家了,这千真万确,千真万确呀,茹大人。“
萧坦之大叫道,不由得已全然相信,又仿佛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萧坦之,你且与朕说来,若你所言同昨日酒醉之言相符,朕便放了你,倘若有一字差错,朕立斩不饶。”
萧坦之定睛一看,却是掌有生杀大权的萧宝卷亲自前来,言辞严厉,表情威仪。他本参与萧鸾谋权篡位之事,后来共谋者除已之外,已让萧鸾诛杀怠尽,所以那日6人聚在一起,却是商议谋反之事,不由得魂飞天外,后悔不已,不该前来,回去以后,便辞官退休,此时落进此等境地,如何不惧,仓促之间,也来不及细想,便将所知密谋之事,一一道来。
原来江氏兄弟,身为萧鸾表亲,一身的硬头执拗习气,时常以萧宝卷长辈自居。对其严加管教,同茹法珍,梅虫儿等皇帝亲信势同水火,有人曾经劝他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