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孀。”
柳月孀回头,见冷月香带着娅儿走来,便微微欠身道:“冷姐姐。”
冷月香托住要俯身的柳月孀,道:“客气了。”
“许久不见冷姐姐,过得可还好?”
“嗯。你我相识一场,我有一忠告,你听否?”
“姐姐请说。”
冷月香的深神情突然严肃起来,道:“对你最好的人,不论做什么,都不会是在害你。”
柳月孀不太明白,问:“何意?”
冷月香瑶瑶头,笑道:“记住就是了。”说完,便径直离去了。
柳月孀看了看夜阑,一头雾水。夜阑也表示不大明白。
滟行宫,偏房婢女主屋。叶依兰脱下带血的夜行衣,对着镜子看了看右边肩胛骨的伤痕,内心始终是想不明白,到底为什么会失败?明明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叶依兰瞥见了桌边的竹镜,拿起斟酌了一会,竟然得不到,那就永远消失吧!“砰”的一声碎响,竹镜四分五裂跳跃在地板上,清脆的响声犹如梦碎。
次日,东宫。苏煜宸一觉醒来摸不到床边的皇甫芸佳,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
“来人!”
门外快步走来一婢女,站在入门处道:“奴婢在。”
“太子妃呢?”
“被王上召去了。”
“什么!”苏煜宸心里一慌,问,“何事?”
“不知。”
“更衣!”
皇甫芸佳走进椒桓宫,见堂上坐着宣王与宣后,行礼道:“见过王上,娘娘。”
“跪下!”
皇甫芸佳震惊抬头,她从未见过宣后如此动怒,难道这么快太子的事就传到这来了?皇甫芸佳不敢怠慢,立刻便跪了下来,内心很是惊慌。如果只是惩罚他也就罢了,要是牵连了父亲、、、、、、可昨日的事情,她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会做出如此举动,可是做都做了,又能如何辩解?
“本宫问你,太子如何会伤了眼睛?”
皇甫芸佳呼吸急促,双手紧紧缠着衣角,不断咬着下唇,好一会儿才道:“误伤。”
“误伤?”宣王拍桌呵斥道,“你的事迹,整个皇宫都传遍了,从前孤不管是看在太子的份上,如今,你竟然敢动到太子头上!究竟是你心思不纯,还是丞相想要谋反!”
皇甫芸佳听闻宣王要怪罪丞相,立刻道:“此事与爹爹无关!”
“丞相的事,王上自会再探,至于你,本宫再容不得!来人,拖出去杖毙!”
“住手!”苏煜宸双眼蒙着白布,衣着杂乱,跨步走到皇甫芸佳身前,道,“此乃儿臣不慎,与她无关。”
“宸儿!”
“你几番维护她,包庇她所有的罪行,如今更是衣衫不整地前来庇护她,你是真不怕引火烧身,还是觉得孤不敢处置你!”
“愿受责罚。”
“你!”
“宸儿你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