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拦着我?!”迎贵人恍惚了一下才看清眼前的陆丹钦,道,“你是哪个宫里的?竟然敢阻拦我教训奴才!”
陆丹钦看了看地上难受地起不来身的卢娅儿,道:“她犯了什么错,你要这样对她?”
“她碍着我的眼了,我还不能教训她吗?”
“你要是觉得她碍眼,让她走就是了,她还能闲得没事一直在你面前晃悠吗?你能说一对废话来教训她,怎么就不能说一句有用的话出来?”
“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敢这样羞辱我!”
“你是谁重要吗?”
“你!你是哪个宫里的?我非要让王上扒了你的皮不可。”
“储幽宫,请便。”
青鸢听了,立刻在迎贵人耳边提醒道:“主子,储幽宫历来惹不得,王上都不管储幽宫的事情,况且七皇妃的事情、、、、、、”
迎贵人气急败坏瞥了陆丹钦一眼,很不情愿地离开了。
陆丹钦隐约听见“七皇妃”几个字,不由得联想起来。
难道柳姑娘小产一事与她有关?
陆丹钦随即才看到地上的卢娅儿,立刻将她扶起,问道:“没事吧?”
卢娅儿虚弱至极,双腿发软,抓着陆丹钦的手臂,摇个头都是很勉强的。
陆丹钦扫见地上的血迹,震惊了一下,又见卢娅儿站都站不住,立刻将她抱起,问道:“你住哪?”
卢娅儿费力指了指前面,陆丹钦立刻抱着她依据她指的方向来到了厝薪宫的西宫,冷月香住的地方。
冷月香开门见陆丹钦抱着虚弱的卢娅儿,惊讶了一下,立刻让他将卢娅儿放在床上,然后让人去煮了姜糖水,给卢娅儿换衣裳。
冷月香将陆丹钦带到厅前,让人准备了一盆清水,道:“多谢你将她带回来,洗洗手吧。”
陆丹钦这才发现自己手上算是鲜血,便去将手洗干净,擦了擦手后,下人将血水端了出去。
“她这是怎么了?”
“来了月事而已,她一向这个时候都是不做事的,也不知今日怎么就出了这样的事,多亏让你遇见了。”
怎么不见茗歌如此?
“不知你是哪个宫里的?”
“储幽宫的人,今日之事不必记着,告辞。”
储幽宫,七皇子的人?这储幽宫虽然人不多,但个个都不是闲着的呢。
“我才走多远?不来安慰我就算了,既然见人都不见了!”茗歌在储幽宫找了一圈也不见陆丹钦的影子,正准备出去找他,就见他从外面走回来,茗歌见他回来,便上前数落他,“你去哪了?我生气了你都不来安慰我一下吗?你、、、、、、”茗歌说着,拽着他的衣袖正要拉他回去,却发现陆丹钦的袖口上有血迹,茗歌一惊,问道,“这是什么?”
陆丹钦也才发现袖口的血迹,道:“血吧。”
“你杀人去了?”
“我、、、、、、”陆丹钦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原因来。
茗歌才不管他做了什么,拉着他回房道:“谁管你干了什么,还不赶紧处理一下,一会可别吓到瑶瑶和她母亲。”
茗歌将他拉到他房中,端来了一盆水,拉着陆丹钦走到水盆旁,正要清洗他的袖口,转眼发现他的衣裳上也有一些稀疏的血印,虽然面积不大,但是分布得还是有些广的,这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杀了人呢。
“你怎么哪都是血迹啊?你是去御膳房杀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