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大床上。
腰肢纤细的女子在男人身上扭动,她眼含狐媚,与一张清纯的脸毫不搭配。
男人抓着她瘦弱的手臂,在她手臂上一条条黑线上亲吻着。
女人娇声喘息,“我和奈央,哪个更厉害?”
男人扶着她的腰,“别妄想取代她在我心里的位置。”
“呵,我还不如一个死人。”女人加快了速度,俯下身子抱住男人脖子。
“季威,我和奈央有一样的脸,一样的声音。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奈央,让我好好爱你。”
“奈央,奈央。”季威把头埋在女人颈窝,快速冲刺爆发。
激情过去,一对男女赤u地坐在柔软的大床上。
季威点燃一支烟,女人也抽出一支,凑近他的猛吸一口把烟点燃。
女人畅快地吐出一口烟,“什么时候给我解药?”
“你还没有让他完全信任你。”
“他找不到什么破绽的,我就是奈央,奈央就是我。”
“你只不过是我从乞丐堆里捡出来的叫花子。”
季威身边假扮奈央的女人,真实名字是云子,是他把她接回家,带她去整容,让她模仿学习奈央的声音,熟背有关奈央的一切信息。
云子披着奈央的皮活了整整七年,她已经把自己活成了奈央。
“你要我说的我都告诉他了,至于他信不信,那就是另一码事了。”云子从床上离开,裸露的身体披着一块浴巾。
“他什么反应?”
“我看不清,也猜不透。”
云子说这句话时,有些挫败感,凭这张脸和手上的狐媚法子,她曾经拿下多少个男人,唯独尹慕深,像个硬石头。
“再做完一件事,就给你解药。最好机灵点,别让他发现你在骗他。”
季威把烟头掐灭,穿好衣服,也离开了。
“我早班机飞日本,你抓紧时间,不然这毒会危害你的身体,即使有了解药,也会留病根。”
一念早上起来,看看身边的男人,他昨晚回来得很晚,一沾枕头就倒头睡,现在已经快九点了,他依旧还没有醒。
她起床把他丢在沙发上的散乱衣服捡起来,他的衣服只能干洗,每天会有人准时来取。
西服有奇异的香味,她拿起来,凑到鼻子下闻闻,不像香水味。可这香味,蛊媚诱人,很明显是女人才会用的香味。
下意识地翻看他的衣服口袋,结果摸出来一个绢绸手帕,和他衣服的浓烈味道不同,手帕的味道散发着淡淡雏菊香。
一念把西服递给门口等待的干洗店店员。
上楼进卧室,男人的头陷进枕头里,被子盖住半个脑袋,睡得很沉。
她上手在他额前试温度,没有发烧,那就是累了。
正要撤手,他一把抓住,“别走,陪我睡会儿。”他慵懒的声音里有刚起床的鼻音,像是从低音炮发出的震撼音乐声。
他把她拉进被窝,大手从她的睡衣裙底往上摸着,很快就除掉了身上的障碍。
一只手在她光滑的身体上移动,另只手从被子里伸出,打开床头柜子的抽屉,想拿一个避孕套。
“我们不是要造孩子吗?”
“念念,这段时间我抽烟了,而且暂时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