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述看着身上睡的跟某种粉色生物似的团子,心里一阵阵的抽疼。
别在关键时刻哑炮啊qaq!
作为一个男人,感受着下身的燥人,礼述其实挺想把团子翻过来,质问她到底要闹哪样。
可是等看着团子睡的红扑扑的脸颊,他又不忍心了起来。
算了,他眸子微沉的抚摸着少女眼角突然变的平静的暗纹,最后轻轻的在团子紧闭的眼睛上落下一吻。
只要你喜欢就好。
…………
次日清晨,刑默在迷迷糊糊之际掀开了薄被,勉强的睁开眼睛,咕哝道:“怎么回事脑壳怎么这么痛。”
嗯什么情况
后背怎么有点痒秋老虎不对啊,现在都快冬天了啊。
于是她转过头一看,脑袋瞬间放空,紧接着难得控制不住的发出了尖叫。
“艾玛我去!”
为什么一觉醒来会空降一个衣衫半褪的家伙躺在她旁边
来人啊!把这个爬床的给本尊拖出去,斩了!
刑默握着拳头,为自己降低的警惕性严肃反省,并时刻准备着什么时候再去一趟刚刚被莱克星建成的万丈炼狱,等把磨练到那里成了废墟再出来。
听到动静,一旁的人睡眼惺忪的上前抱住了她,顺带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直到把状况外的刑默裹成了一个球,才开了口,眼里带着水汽声音沙哑的道:“怎么起的这么早昨晚还没玩够吗”
玩够什么玩够
刑默寒毛倒竖,下意识的感觉有不对劲儿的方。
她僵硬的转过身,机械式的开口,“你你你……你刚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