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天冷了,倒还好,这些飞的、跑的虫子也去冬眠了。
楚妖夭弯下腰,打开纸箱。
“啊!”
一声刺耳的尖叫声划破长空。
楚妖夭发誓,这种带着凄厉、惊吓、振奋的混合式且立体的叫声,她叫不出来。
一个瘦小的身体窝在狭小的空间里,报纸遮住她半张脸,尽管夜深了,那双眸子依然晶亮,瞪得溜圆,眼里全是不敢置信。
楚妖夭直起身,饶有兴致的抱臂看着她。
纸箱里的女孩问:“怎么是你?”
楚妖夭把手伸进纸箱,拉下挡住女孩俏脸的报纸,笑笑,“梵凌南。”
梵凌南:“……”
楚妖夭:“这么快咱们就见面了。”
梵凌南蹭的一下从纸箱站起身,怀里抱着厚厚的几摞报纸,满身机警,“你不是总统派来抓我的人吧?”
楚妖夭莞尔,“从这里到千水原也就三千米,这个距离,要抓你,有席昊阳,也轮不到我。”
梵凌南从纸箱子迈出来,很明显的防备,急忙问:“他是不是也在附近?”又四处望着,还做好了随时跑路的准备。
楚妖夭挡住她的视线,“别看了,他不在。”
“你怎么知道我在箱子里?”梵凌南问。
“我本来也打算找个箱子睡会儿。”
梵凌南似笑非笑,说她现在的表情有些抽搐也不足为过,眼里带着几分调侃,“媒体要是知道席昊阳的未婚妻沦落到风餐露宿,睡纸箱子,明天一定是全国头条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