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无殇方才说古青“艳福不浅”,她不承认,如今看来,可不是嘛,就差左拥右抱了。
她一脸愧疚地望着卫无殇,十分无奈,“那个,大家都是配合干活,我一个人怎么应付得过来?”
她觉得自己解释地很清楚了,这么一大群人张着嘴要吃饭,光靠她一人,累死也干不过来呀。
这个医馆要正常运作,就得有抓药熬药的,有门口待客的,有张罗收钱的,还得有人做饭伺候她爹的。
这么多人都被她充分利用起来,连她自个儿都佩服起自己精明能干了,这个男人生的哪门子气呀?
卫无殇只觉得一股邪火从脚底直往头顶上窜,亏的他自责了好几日。那天因古青说他们不过兄弟关系,自己生了闷气,连招呼都没打一声就跟着舅父去了军营,后来生怕她带着病重的爹受了委屈,这才巴巴地过来看她,谁知人家不仅过得风生水起,还环肥燕瘦,来者不拒,身边除了两个美人儿,连美男都收留了。
真是白瞎了他一番苦心。
想至此,他再也压不住满腔的怒火,却又无处发泄,对着古青面前的桌案就砸下去。
“轰隆”一声,那张崭新的黄杨木桌案竟然从中间断裂了。
古青骇了一大跳,张口结舌地指着那桌案,“你,你,这……”
本想让他赔来着,可话到嘴边,又悄悄地咽下了。
这话,对这冰块兼煞神,实在是没那个胆子说啊。
“你,好得很!”半天,熄了火的卫无殇,方才对着古青一双惊愕的眸子,咬牙切齿地挤出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