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你够了!”程莎莎最受不了陈默的一点就是她总是把上床啊做爱啊之类的话放到嘴边说,说的很直接很露骨。
虽然是怎么一回事,但这么说出来总觉得………总觉得像是个欲求不满的荡妇。
至少程莎莎是这么觉得的。
也因此,陈默总是嘲笑程莎莎,都什么年代了,活的还像是古代受贞节牌坊压迫的女人一样。
古代的女人,在性这一方面基本都是谈之色变。这种事只能在闺闱里做,但却不能出了门说。哪怕闺闱里表现的再淫荡,出了门半个媚眼都不能抛,除非是青楼里的娼妓,否则就会背上不贞不洁的牌坊,背一辈子。
真要是背上了,比被人叫娼妓还耻辱。
说是说古代,但陈默知道,现代不少人性方面都不够开化自由。无论男人亦或是女人本身,在女人说性的时候,总是带着有色眼睛。
陈默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有色眼镜,所以她排斥,抗拒,也理所当然的洒脱不羁。
她做得到,程莎莎却做不到。
但你也不能要求别人跟自己一样,对吧?
“有没有别人,而且还是实话。”陈默可不会受程莎莎的威胁,仍旧是我行我素的说着。
程莎莎被陈默的这句话噎到了,半晌说不出来话。可惜是在电话里,陈默看不见此刻程莎莎气的涨红的脸。
幸好是在电话里,否则程莎莎真的会扑上来动手挠陈默。
“吃饭的事,就说有没有时间吧?”程莎莎也不想跟陈默掰扯些有的没的。昨夜刚下了一场秋雨,气温凉的正合适,还有些凉风,空气清新气氛也让人觉得轻松。是个美好的早晨,不能因为陈默破坏了美好早晨时自己美好的心情。
不能够。
程莎莎心里这么跟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做着做着,她的心绪就平静下来,也将话题拉回到最开始她打电话过来的目的上。
“你先说什么时候。”
“我是怕你没档期,才问你什么时候有空,饭局定在你有空的时间,你是不是傻?”
“也是。”陈默缓过神来,“周日吧,这周日我没有什么别的事情。”
“好,那就周日。”程莎莎很迅速的敲定了吃饭的时间,免得陈默再出什么幺蛾子吃不成饭。
“你那位到时候也带过来吧。”
“哪位?”陈默一时愣住,摸不着头脑。
程莎莎哧了一声,用一种很难描述的语气,像是冷淡,像是讥讽,像是嘲弄,像是搞笑的语气,“装?陈默你这么装真的很没意思。”
“没装。”陈默清冷的说,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司命,但是自己跟程莎莎没说过司命的事情。
如果是楚铭的话,陈默倒是记得自己跟程莎莎说过,自己和楚铭彻底说了再见。
再见,不是再次相见,是再也不见。
再见,就是斩断。
想到楚铭,陈默心里忽然有些愧疚。尤其是后来知道自己被千狐的人抓走楚铭的反应和做的事之后,更加愧疚。
在她眼里,包括她一直挂在嘴边说的话,她和楚铭并不是爱情,谈不上喜欢,无非是各取所需罢了。
陈默想做爱了,需要有个人,她找了楚铭。
而楚铭,想来也是这样,贪恋和她做爱的感觉,贪恋她身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