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了这样丑事,居然还这样理所当然!你既不喜欢那女子,为什么要夺了她的清白?!居然还跑到人来人往的寺庙那里胡闹!现在全镇的人都知道你的丑事!你是想气死我吗!”
易富贵的父亲忿忿不平的,快被这个不成器的儿子给气死了。
如果钱能打发,他早就动用关系给县老爷送银钱了,可也不知道为何,送出去的银钱就跟打了水漂一样,县老爷那边既然没有丁点的动静。不但如此,还派了两个衙役来抓捕易富贵。
其实易老爷又哪里知道,他送的银钱早就被那两个衙役给私吞了,根本就没有递到县太爷的手里。
这些也都是银乔暗中捣的鬼。
易富贵便不在做声了,低着头,一脸的不服气。
易富贵的娘亲叹了一口气,拿着绢帕抹着眼泪:“你天天这样混日子,也不怕旁人笑话,既和那秋玲有了肌肤之亲,你就娶进门吧,要不然,这周围的街坊四邻该戳我与你爹的脊梁骨骂。我们老了,脸皮子薄,可丢不起那人!”
最重要的是,那个秋玲好像很厉害,能制服她这个游手好闲的儿子。
易富贵还想反驳,易掌柜给他使了一个眼色,他只好暂时答应了。
于是,银乔高高兴兴的去了冯屠夫家,将易家的态度说了一番,冯屠夫立即喜笑颜开。
没过两天,易家下聘礼,纳吉,忙的不亦乐乎,前两天还你死我活的,现如今,好的跟一家人似的。银乔两边不停的跑,以媒婆的身份张罗着易富贵和秋玲的婚事。
解决之后,总算告一段落,银乔总算能睡个安稳踏实的好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