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八卦袍,拿着一柄长剑在空中潇洒的挥舞,时而腾空,时而旋转,那锋利的青铜剑在白蒙的手中变幻着各种优雅而神秘的姿势。
银乔和顾禛撩开了军帐,看着这一幕。
银乔有些好奇,不由问顾禛:“白蒙在干什么?”
顾禛勾唇,垂眸看着怀中的人儿:“他在祭坛做法。”
“他还会做法?真是太厉害了!”银乔惊讶中又透着一丝钦佩。
顾禛颔首:“时季自小就学过道法,会让晴天变雨天,若是没风,他便求风,若是没雨,他便求雨。”
银乔哦了一声,又道:“那他岂不是有通天的本领了?难怪能称之为军师呢。”
顾禛捏了捏银乔的手:“他表面上是说要为这次的战役求得一个胜利,想必是他听得了我们的谈话,误以为大风对我们没有好处,便想求风来阻碍你我筹集兵器。”
银乔点点头:“白蒙总是在三番五次的阻碍我,莫非她是嫉妒我?”
顾禛在她脸上亲一口:“嫉妒你什么?”
“嫉妒我拥有你啊,嫉妒我天天都能和你在一起,你说,白蒙是不是喜欢你啊?”
“阿乔,你脑子里天天总是想这些有的没的,我与白蒙都是男子,他怎会喜欢我?”
“不是还有断袖之癖好么……”
“休要在胡说了。”顾禛在她脑门上轻轻的拍了一下:“我是知道他的,若先求风,必先求雾,所以,趁着等下起雾的时间,我们抓紧。”
他牵着银乔的手,离开了军营驻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