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祈看着长生,目光渐渐凌厉。
白泽跟了几天簪菊,心智上也算进步了一丢丢,忍不住开始翻译:“女人,你敢动朕的女人。”
长生便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
白泽:“我就动,不爽你咬我啊。”
“是,娘娘。”采莲应是,走到那个内侍面前,啪啪啪清脆的甩耳光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长生冷眼看着,丝毫没有叫停的打算。
箫祈眯了眯眼,眸间渐渐染上了几分兴味。
箫祈的过往并不能称之为幸运。
甚至可以说是凄惨。
早已失宠了的妃嫔之子,他的出生并不受到多少人的期待与关注,纵然他是个皇子,皇帝之子。
母妃钱氏因其不能为她带来恩宠而肆意打骂,宫女太监见他存在感微弱更是肆无忌惮的欺辱。
箫祈的童年是浓重的化不开的阴影,他没有名字,他是宫中人人得以欺之的箫小七,而不是七皇子殿下。
七岁那年,箫祈的母妃钱氏因为心疾发作而去世。
箫祈当时就站在床头,他什么都没有做。
后宫倾轧,钱氏的死偶然被捅到了先帝那里。
先帝召见了箫祈,毕竟是他的血脉啊,怎么能任由卑贱的奴才欺凌呢?他的颜面还要不要了?
先帝给他赐名为“祈”,并准许他去皇子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