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步行街,天一宾馆。
明伟与史研研四人正搓着麻将。
“阿郎你什么门槛啊?居然一口都没的吃,给我吃一口又不会死!”明伟的上家是他在学校的死党阿郎,他已经连续十多副没吃着一张牌了,不由埋怨起来。
“那你要什么牌跟我说声,我打给你好不好?”阿郎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
明伟只好自认倒霉。
而史研研与阿义的情形却恰恰相反。
“你妈的,又吃!我打什么你都吃,屎吃不吃?”史研研郁闷道。
“斯文点!斯文点!”明伟受不了他的粗口。
坐史研研下家的阿义则悠闲地喝着红茶,完全置身度外。
史研研摸到一张东风,他不信邪道:“我看你这张还吃不吃?”他记得阿郎刚刚才打过的东风。
“碰!门前碰!哈!哈!”
史研研在崩溃的边缘:“我和你有仇吗?兄弟!”
阿义将手一摆:“赌场无兄弟,朋友!”
明伟听得大笑鼓掌:“哈!说的好!”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中华。
阿郎此时偷偷朝阿义挑了挑眉,一脸奸相。还是史研研挑明了众人想法:“老板啊!”
明伟将烟发给三人后,自己也叼了一根,点上。烟雾霎那泛滥成灾,当然这四个烟囱是毫无感觉的。
“阿研啊!阿成今天是去干什么了啊?弄的好像很忙的样子!”明伟不经意地问。
“忙什么?他能忙什么?泡妞呗!”史研研叼着烟,打出一张发财,果然这张阿义没要,他很得意地眯起了眼睛。
“泡妞!”托周星驰电影的福,明伟最近表情很丰富,“听你这么一说,他来学校读书该不会就是来泡学生妹的吧?”
“可能性大大的!”阿朗像个日本人一样插了一句,他发现快流局了。
史研研摇了摇头,表示他不知道。
“你们三个话怎么那么多?打牌啦!”专业选手阿义不满三人的不敬业。
“我操!说话犯法吗?”史研研今天唱定了对头戏。
阿义一牌在手,懒地理他。
他用中指和食指小心又仔细地搓着牌面,眼睛越睁越大。
明伟从他的脸上看到了一个即将萌发的狰狞笑容。
“不要啊!”
“自摸!”阿义终于还是暴发了,“清一色,对对糊,和花一共十台,哈!哈!哈!”
狂笑声顿时充斥整个房间。
“妈的,这是什么手?摸过狗屎吗?”史研研被命运打败,只能一逞嘴上痛快。
“难道今天是来当善财童子的?”阿郎怀疑道。
“很有可能,等下短裤可要剩下哦!”明伟趁机打趣。
“给钱!给钱!不要废话了!”阿义可不管他们,“哈!哈!没办法,都跟你们说了我是雀神了,要么不发威,一发威还不让你们输死!哈!哈!不要羡慕,不要嫉妒哦!”
阿义笑的没完没了,开始语无伦次。
“来!来!抽根烟,反正你们这输家是当定了,多抽几根!”他大笑着从裤袋里掏出了“云烟”,派发起来。
“我靠!”阿郎接过烟,很不屑地对他做了个手势。
“你别靠,等会我赚了钱,带你去国际大酒店喝酒!”好像明伟三人的钱已是他的囊中之物,他很慷慨地对阿郎许起诺来。
“妈的,我还要小姐!”阿郎见机涨价。
“没问题!”阿义脚抖抖毛擞擞,继续目中无人,“给你两个都可以,哈!哈……”
“说话真的跟放屁一样啊!”史研研摇头叹息,看见明伟将身子凑了过来。
“阿义的脑子是不是给敲坏了啊?”明伟凑到他耳边,轻声问道。
史研研看着他,一脸笃定的说:“根本就不用敲,他天生就是个脑瘫!”
“糊!”阿义就在此时居然又大叫了一声。“哈!哈!哈!”
两人差点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