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霂刚回到南妖界,便直奔黄萤岭,去见宵行,询问有关飞鼠的消息。
“终于舍得回来了!”一到黄萤岭,宵行伸着懒腰缓缓地走出来,显然是刚睡醒。
“飞鼠的消息,打探得如何了?”南霂见到宵行,直接问道。
“他的行踪不固定,但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只查到羽山蛇妖失踪之前,飞鼠确实去马成山找过鶌鶋。”宵行双手环胸地看向南霂,继续问道:“你可是怀疑,那些失踪的蛇妖皆被飞鼠取了妖丹?”
“先前是怀疑,而今听你这么一说,基本可以认定了。”南霂点点头,忽而巡视宵行身后,继续问道:“可有酒喝?”好几日未喝酒,他馋的很。
“自然有。”说着,宵行便转身来到身后的一棵大树前,中间有一个巨大树洞,宵行伸出一手在洞内探了探,随即拿出一壶酒来,递到南霂面前,转而疑惑问道:“虽说我们可以认定是那飞鼠所为,可尚未查到他在南妖界出现过,也没有探到失踪的蛇妖与他有直接接触?”
接过酒壶,南霂急切饮下两口,这才神情怡然地继续说道:“既已有了目标,再来撬开那鶌鶋的嘴,便容易得多了。”
“哦,直接的,我喜欢。”宵行一听,眼光一亮,开心地笑了笑,继续说道:“这个交与我来办。”
“你要做什么?屈打成招?”看到宵行神色,南霂便无奈地抛出一个白眼。
“难道不是把那鶌鶋绑来南妖界,严刑拷问出它与飞鼠之间的勾当?”宵行理所当然问道。
“要能这么简单,何苦等到现在?”南霂冷笑一声,继续说道:“严刑拷问也许会有成效,可难免会惊动北妖界,打草惊蛇,况且,那窫窳还在背后,行事小心为好。”
“那要如何?”经南霂一说,宵行也觉得有理,随即又灰心地问道。
“让它自行到羽山当众说出飞鼠的罪刑。”南霂看向宵行,笑道。
“这......谈何容易?”宵行有些为难地愁道。
“怎么?这么快就把我们九尾白狐的幻术忘记了?”一壶酒已饮尽,南霂边得意说着,边将空壶扔向宵行,自行去到树洞再拿出一壶,一跃到了树上。
“是啊,我怎么把你们九尾白狐独有的幻术给忘记了呢?”接过空壶的宵行,这才恍然大悟,惊喜地看着已斜躺在树上痛饮的南霂,又转而问道:“不过,为何先前不直接用幻术呢?”
“先前并不知道幕后的元凶,贸然使用幻术必定会有破绽,若那鶌鶋的内心深处一旦有所警惕,便会前功尽弃。”南霂笑了笑,缓缓说道。
“掌执大人不愧是掌执大人,心思缜密啊。”待到南霂说完,宵行满心敬佩地点点头。
“可是,尚未想到该如何将那鶌鶋引到南妖界,让它在未防范的情况下中我的幻术。”南霂未理会宵行的马屁,只是揉了揉微疼的太阳穴,愁容说道。
“要不让我化成飞鼠,引它过来?”宵行也苦思了半天,突然两眼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