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越哲在学校打听出王天阔家的住址后,就赶去了他们家,家里并没有人在,附近的人也说不知道去哪了,听说是几天都没见人回来了。但又听人说他们家有个钢材厂,让他去那里看看,但是地址却没人知道。
“喂,纾月,是我。我听说王天阔家里有个钢材厂,我在附近打听但是没人知道地址,你能不能拜托书昂哥查一下?”
“嗯,那我给我哥说说,你一个人去找行不行啊,需不需要我帮忙?”
苏越哲刚打算说不用了,又一想多个人也多个帮手,不至于自己一个人瞎折腾,何况这个人还是楚纾月。
“嗯,如果你没什么事的话就一起吧。”
“爸,你醒了就多吃点东西吧,这样下去身体怎么受得了呢?”王天阔自从知道何曼辞能够帮到他之后心情就好了很多,但是他父亲还是担心,毕竟没人会无缘无故的帮自己,毕竟这也不算是什么举手之劳。
“爸爸吃不下,家里的事还没解决,我实在是”
王父的话还没说完,病房的门哐当一声被推开了,同住的几个病人都被吓了一跳。
“呦,王厂长,您还有心情在这上演什么父慈子孝呢,家里把您好吃好喝的伺候上,您是不是就忘了还欠弟兄们钱和货的事了?”
这伙人凶神恶煞,为首的那个光头说话间还掀翻了病房里的凳子,旁边的人本来觉得打扰到了自己的休息准备发几句牢骚,被那个大汉一盯,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下了。
“你们干什么?这里是医院,有事你说事就好了,你要是再砸东西我要叫保安了!”王天阔知道这伙人是来要钱的,但是要钱就要钱,他们还想打人不成吗?他壮了庄胆子,冲他们喊了回去。
“呦,小伙子脾气挺大的,还叫保安,我还害怕啊,哈哈哈,你想叫就去叫吧,顺便把警察也叫来,看看警察来了是要抓你爸爸还是抓我。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况且拖一天货,我们的工程就得停一天,到时候这些损失全部由你们来承担!”
这一说王父更是慌了神,本来的违约金就赔不起,现在再加上误工费
“大哥,大哥,您消消气,小孩子不懂事,冒犯您了,违约金我们已经在筹集了,过不了几天肯定能还上,您就再宽限我们几天吧。”
“宽限?就你天天住在医院这个样子,指望你家这个小孩子?就算是宽限你一年也筹不出来钱吧,不要想糊弄我们,我今天把话撂在这,要么还钱,要么我去起诉你们,等法院把你们资产全变买了,不够的你就去坐牢抵吧!”
说完,光头又恶狠狠的对着他的手下说,“去,把他的点滴给我拔了,还看什么病,现在他花的,可都是咱们的钱,让他们今天就滚出医院,筹钱去吧。”
话音刚落,上来了几个人就要拔王父身上的管子,王天阔赶紧上去拉,王母在一边拉一边哭,周围的病人虽然气愤但也不敢制止,场面一片混乱。
“你们干什么呢,还有没有王法了!”一阵女声打破了混乱,场上的人都住了手,回头看他。
居然是楚纾月!
原来楚纾月把情况告诉了楚书昂之后,因为王家会经常和项目上的人打交道,所以很快就到了他们家厂子的具体位置,楚纾月和苏越哲就一同去了王家的钢材厂,但是厂子里一片混乱,所有的东西都被丢的乱七八糟,厂区里也没有几个工人,挨个找了好久,终于在一个宿舍楼里找到了一个这里睡觉的小伙子,问了才知道王父因为突然发病陷入了昏迷而住进了医院,有些要债的来厂里闹了好几次,大家都拿着东西跑光了,只剩他一个人了。
那个小伙子说了医院的地址,他们两个人就赶紧赶了过来,没想到刚过来就看到的是这种场景。
“呦,小姑娘口气不那你来教教我什么是王法!”说着他一步跨到楚纾月的面前,抓死了她的手腕。
“放开她!”两道声音同时想起,苏越哲和王天阔都跑到楚纾月的面前,拉开了那个光头。
“有什么你冲我来,欺负一个女孩算什么好汉!”这个声音是苏越哲的,楚纾月听到之后十分震惊,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苏越哲,上次旅游的时候他们遇到那样的事的时候,苏越哲还是表现得很害怕,而这一次,他居然勇敢的站在自己的身边,一点也不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