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夏于是下了高台,站到了一避光处,对何嬷嬷吩咐:“找个人,给宣王托句话,就说皇上在跑马场等他。”
何嬷嬷一惊:“您这是要命,怎么能假传……”
“后果我自负。”临夏冷冷的打断何嬷嬷。
何嬷嬷惶恐,临夏真的板起脸来,她亦是怕的,只能点了头,依言去办事。
临夏在跑马场等了约莫半个时辰,独孤文来了。
看到她,甚是吃惊。
跑马场中甚大,其中在练马的也人不少,不乏那些被家里告诫不能下场,觉得遗憾在这里跑马的官家小姐们。
看到独孤文,那些人有意无意的往这边跑。
临夏跟独孤文隔着些许的距离,这些人也不会把临夏和独孤文牵扯到一起。
这人多,便是天然的屏障,不过要跟独孤文说上几句话,却也不容易。
她用力对他挤眉弄眼,他表情甚是欢喜,临夏对着马棚使了最后一个眼色后,往马棚走去。
独孤文会意,跟着走去。
跑马场虽大,马棚都在一处,两人来练马,选马遇上了,也就不能说是“刻意”了。
临夏站在了一个马棚前,假装挑马,边上的马奴给她做着介绍,她东摸摸西碰碰,好在那些马儿温顺,没嫌她烦。
“我来帮她吧。”独孤文过来,大约觉得那马奴碍事,给遣开了。
马奴只当独孤文是热心,哪里会做多想,给独孤文请了安,就退到了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