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时候,临夏去看望了齐妃。
她已经醒了,不过人依旧虚弱,毕竟心口那一刀,可是差点要了她的性命的。
皇后去赴宴了,不过把冯嬷嬷留下伺候她。
临夏和皇后的人都不对付,冯嬷嬷在,她没多留,小待了会儿就回自己那了。
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吃了些糕点,权当充饥。
现在厨房拿正准备午宴呢,估计忙的很,她也不让何嬷嬷去拿东西吃了。
躺在躺椅上,湿濡的长发从躺椅枕头处垂落下来,何嬷嬷拿着块布,细心给她擦拭。
临夏看着书,不觉有了睡意。
等到何嬷嬷发现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也不敢叨扰了她,何嬷嬷起身去拿了个被子给她盖上,继续替她擦头发,小声叹息一声:“头发都没干就睡着了,跑那么多圈干嘛,弄的这么累。”
临夏这一觉睡的了很久,跑的那一通畅快归畅快,累也是真的累。
醒来时候,半下午了。
肚子有点儿,叫何嬷嬷去厨房拿点吃的,何嬷嬷拿来了点狮子肉,说是宣王猎的那狮子,厨房给红烧了。
狮子肉这种高大上的东西,在现代临夏哪里有机会接触啊。
当下表示要尝尝。
结果,何嬷嬷拿的不是地方,估计是腿肉,厨房的做法上又不大考究,肉的粗糙纤维感太重,塞牙缝的不行。
吃了两口,她就嫌弃了,放在一边没碰。
吃完之后,她去了看台。
结果看台上后宫席位这边,坐的满满当当,竟是一个都没下场。
皇后在,贵妃也在,一个坐在后位上,一个坐在独孤煜的右侧,早晨临夏坐的那位置。
皇后坐的端方雅正,母仪天下之大气竟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