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这嘉柔可真得好好看顾着,千万不能出了什么岔子。这一个嘉柔可就把圣上和长公主套得牢牢的。只要利用好嘉柔,自己的目的还不是更好达到。
“王爷,袁弘士来了。”成山在外打断了陆沣的沉思。
“他在哪儿,给我带过来。”陆沣收了心思,沉声道。
袁弘士悄悄进来,“王爷,有重要的事和您禀报。”
“磨磨唧唧做什么,有事就,绕什么弯子”陆沣可懒得来应付。
“您藏在洞中的粮食不见了。”袁弘士心觑了一眼陆沣,道。
“什么”
“咱们藏在洞中的粮食不见了,就是原先在安富发现的那个山洞。”袁弘士心翼翼道。
陆沣拧眉,“那你查清了?”
“不曾。”袁弘士清了清嗓子,回道。
“不曾?没有查清,你来干什么?那地方隐秘得很,就只有我们两个知道,难道是你之前没有处理干净?”
“不可能的,当年所有人我都处理了,绝不会有活口。”一牵扯到自己,袁弘士就不敢再磨叽,忙把自己查的事情出来,“之前我们是从山谷里进去的,洞内不是还有个出口。”
“是有个,不过那出口不是被从外头封住了,难道还是这洞口的前任主子回来拿了粮食走的不成?”陆沣心中恼火,不耐烦和袁弘士再啰嗦。“有话就,这十万火急的事,你还和我啰嗦什么!”
“我在洞中发现了脚印,那封住的出口也轻松就打开了。那出口是通向水中的,我想着是不是粮食是从水里流走了。”
“胡袄个什么,从水里流走了,这种鬼话你也得出来。”陆沣呵斥。
“不是,不是,我这还没完。我就是觉得这不可能,所以就沿着那出口到了水里,发现这水上头就是之前安富受灾的地方。然后我便混到百姓中,打听到前几月他们从水底捞出粮食的事,未免叫他们起疑,我也就没敢继续追问。”
“你的意思,我们藏在洞中的粮食被那些灾民拿去了?”
“这只是我的猜测,不过我想着这些人该不会有这么灵光的脑子,是不是会和世子他们有关。”袁弘士观察着陆沣的神色,“听当时就是世子和长公主家的二公子在安富的。”
陆沣一听,心中也有了考量,“这事你先不用管,我只问你,另一个洞里的兵器可有损失?”
“这倒没有,只有粮食不见了,还有放在粮食边的金银也没了。”
“行了,你先回去,不要叫南衡院子里的人看见了。”陆沣气极,却也没有办法。
袁弘士走后,陆沣就想着是不是自家儿子和林嘉谦将自己洞中的粮食送出去的了。既然自己查不出来,干脆就从南衡身上下手。况且这粮食可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洞里的兵器和山谷的秘密,可千万不能暴露。
用过午饭,陆沣将陆南衡叫到书房。“今日叫你来也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你上次去安富赈灾的事。”
“您问这个做什么?”陆南衡心中孤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