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恩兄弟的弟弟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爱德华带着里奇回到[风月]，将麻袋扔到大堂。

“凶手在里面。”爱德华对羽说。

“幸苦你了。”听到凶手被抓，羽极力以平静的语气像爱德华回话，但她的声音里明显带着颤音，着说对凶手止不住的怒意。

“把他抬到后院去。”羽回头对她的姐妹们的吩咐。

“他就是杀了艾莉莎和丽塔的凶手？”羽死死的盯着里奇，双眼几欲喷火。

“是。”爱德华说，“要怎么处置他，你和你的姐妹们来决定。”

“谢谢。”羽对爱德华点了下头，由衷的感谢爱德华给她的选择。

里奇跪倒在地，浑身颤抖着哭喊：“别杀我，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别杀我。”

“说，你当时是怎么杀了她们的，你对她们做了什么？每一个细节都不能漏，我要你全部说出来。”

里奇眼珠乱转：“我......我当时......”

“她们身上的伤我一清二楚，如果我发现你有半句撒谎或者隐瞒......”羽的声音越来越冷。

“不敢，绝对不敢。”里奇连忙摇头。“我当时......当时让手下诱骗她们出来到一处假的地址，然后半路把她们绑到平民窟一处废墟，然后......然后......”

“然后呢？”

羽接着问，由始至终，她的声音一直很冷，一直压抑着愤怒。

“然后，我......殴打，虐待了她们......”

“还有呢？”羽接着逼问。

“我，我上了她们......”里奇咽下发冷的口水，声音干涩。

“只有你吗？”

“我......我......”

“我说过过了，如果我发现你有半句撒谎或者隐瞒......”说着，羽又反问，“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你觉得我看不看得出这些呢？”

“还有我的手下，我们十三个人轮了她两个，是他们这群人精虫上脑控制不住自己......”

“多久......”羽打断里奇的辩解。

看到羽盯着他的双眼，里奇牙齿打颤的说：“五，五个......小时。”

里奇不断的磕头痛苦：“求求你放过我，我不想死，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羽闭上眼睛仰头深吸了一口气，压住心头的怒火。

“不想死？我那两个女儿死之前也是这样求过你的吧？”羽嫌恶的踢倒里奇，“那时候你肯定很享受这种感觉吧？她们的额头，都磕出淤血了，你们羞辱了她们两个，还这么对待她们。”

“我......我......”

“我也说过了，你有半句隐瞒的，我都不会放过你。”羽弯腰盯着里奇。“现在你有两个选择。第一，你去给十三个精壮的男人轮五个小时，你能撑下来我就放过你，我知道哪里能找到好这一口的人。第二，死。”

里奇脸色发青，急促的呼吸着，看着羽距离自己不到半米的脸蛋，忽然他目露凶光：“奶奶个腿，你不给老子活路，老子......”

“呃......”

里奇低下头，他的胸口插着一把削水果的小刀。

“看来你选择了第二个。”羽的语气冰冷带着无不遗憾的说：“虽然无论你怎么选最后我都不会放过你，但是很可惜，我还是更想你能怕死一点选择第一个，这样才能勉强抵消我对你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