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内外所有人在五分钟之内全部退去,只剩宣王和殷妃坐在大殿之内,叶依兰依旧还是跪在殿外。
“你说殷妃都做了什么?”
“之前宫里发生的所有事情,无一件不与殷妃无关,太子眼睛受伤一事是她暗中让人控制了太子妃所为,宣后房里的迷香也是她暗中置放的,还有采嫔、青公主、小皇子逝世,都是殷妃在暗中操作,眼下她还要害死四皇妃和侧妃,与焱垚公主一同篡夺大宣!”
“大胆!那些事分明就是迎贵人所为,如何赖到本宫头上?”
“那些事都是你蛊惑她做的!是你利用她想夺储攀权的心步步引导她替你办事!”
“一派胡言!”殷妃从座椅上咋起,面向宣王道,“王上,宫中无人不知迎贵人与妾身素来不和,她岂会听妾身之言?”说罢,殷妃侧眼看向叶依兰,“只是这丫头原是滟行宫的人,求着妾身收留妾身才将她留在厝薪宫,早知你是如此黑心之人,本宫就不该救济你!”
“你休要颠倒黑白,我原是你安插在滟行宫的,青鸢不也是你早早就安放在迎贵人身旁的眼线吗?”
宣王看了看她们二人,并未有任何喜怒,对叶依兰道:“你只指证她,可有物证?”
“从迎贵人房里搜出的,大半都是出自殷妃之手。”
“呵。”殷妃很讥讽地笑了一声,“你说是就是,那本宫说是你的,是否也是你的了?”
“王上,”叶依兰从袖里拿出殷妃给颜薏雪的药粉包,双手呈上道,“这是前几日殷妃给四皇妃预备杀害侧妃的赃物,奴婢绝不敢陷害。”
殷妃惊愕,宣王瞥了一眼殷妃,缓步前去将叶依兰手中的东西拿来,仔细瞧了瞧,正当叶依兰以为一切都要结束的时候,只听殷妃一声大笑,使叶依兰一惊。
那厢,茗歌在原地思索了半分钟,这才想明白殷妃的诡计,立刻朝着与大殿相反的方向跑去,历时一刻钟,茗歌终于是看见了一个和大殿场景一模一样的另一个大殿,那里也站着宫里所有该出席的人,充当焱垚公主的掌事姑姑已经走到了台阶的三分之二处,茗歌能清楚看见另一个自己正站在台阶下耐不住性子的左顾右盼。
仿得倒挺真!
茗歌三两步冲上前一举破了这幻境,大殿里的宣王见眼前的人突然消失,随即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不惊吓一跳,刚才还在大殿里,怎么这会子就身处房中了?宣王还未反应过来,转头只见茗歌已经站在他身前拽着他要走了。
“扆茗歌?”
“你赶紧去跟我看看你那枕边人都干了些什么!”
“哎、、、、、、”
茗歌正拽着宣王往屋外走,还没踏出门槛就觉着身后突然一股阻力将她拉住,茗歌疑惑转头看去,只见宣王已捂着胸口,府着身子,一副喘不过气的模样停在了那里。
“宣王、、、、、、”茗歌正准备前去看看他怎么了,还未迈步只见苏煜染突然出现将宣王揽至自己身上,抱进了屋内。
他怎么在这?
茗歌正诧异着,转念想着宣王危在旦夕,立刻跑进屋内去看看他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