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煜染将宣王放在床上,茗歌立刻去查探病因,然后封住了宣王的穴道,给他发功治疗。
走到半路,文天雅越想越不对劲,宣王为何要散退他们,单独审问殷妃和叶依兰呢?如此一想,文天雅很快便察觉,茗歌和苏煜染似乎不是跟他们一同离席的,他们那么早默默离开又是发现了什么吗?
文天雅一路冥想着,无意间放慢了脚步,逐渐停了下来。
苏煜白走着走着见她慢慢停下,问道:“你怎么停下了?”
文天雅顿悟,立刻朝着宣王的寝宫小跑去,苏煜白见了,不明所以。
“你去哪?”
文天雅停下转身对他道:“要么跟来,要么闭嘴。”说罢,便转身跑来了。
苏煜白思路还没转过来,先别管她想到了什么,要干什么,她还怀着身孕呢,怎么能跑呢?
“你怀着身孕不能乱跑的!怎么跟茗歌一样。”苏煜白嘀咕着,也顾不得那么多,赶快追上才是主要的!
房内,茗歌好不容易才将宣王医治好,松手后立刻就身体一虚,见宣王重重呼吸了几下,随后咋起朝地上吐了一口黑血才好转后,费力给了他一条帕子,还没递到宣王手中就倒了下去。
“茗歌!”苏煜染早发现茗歌身子逐渐虚弱,又不好打扰,如今见她倒下,立刻顺势将她揽进了怀里。
茗歌倚在苏煜染怀里,颤抖的手指着宣王,虚弱道:“你要是不把殷妃就地正法,我、、、、、、”茗歌尚未说完就晕了过去。
“茗歌。”苏煜染量了量茗歌的劲脉,确认她无性命之忧才松口气,将她搂紧了一些。
“殷妃?”宣王擦了擦嘴边的血,思忖了一下,问道,“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这时候文天雅正好跑了进来,果见宣王在此,见苏煜白后脚跟上,拦住他,道:“快去把叶依兰带来。”如果这个才是真正的宣王,那叶依兰岂不是要命丧殷妃诡计之中?
“叶依兰?”苏煜白想了想,似乎不认识这么个人。
“就是大殿上那个胆大的宫女,快去!”
“哦,好。”苏煜白其实还没有反应过来叶依兰是谁,不过文天雅如此急切,他还是在去大殿的路上慢慢想比较好。
文天雅随后进屋,见茗歌晕厥,宣王似是大病初愈,一连串的事情结合一下,她大致也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了,虽然并不所以然。
“你怎么也来了?”宣王刚经历一系列难以置信的事情,如今又见文天雅突然过来,更是惊上加懵。
“此事一时半会难以说清,王上需无条件相信我们,我们才能道清因果。”